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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过去的产物,不要跟我谈逻辑,去找以前的我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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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微花邪小日常)

 

 

  我的胡思亂想一向被胖子稱道,這樣的能力造就了我不論是在編撰故事,還是在記錄事件都能給它一個完整的還原型態,透由內心對白,反而更可以忠實的呈現出故事劇情的風格與韻味出來。

 

 

  只是沒想到的卻是,這樣有褒有貶的性格,反而在我成為了吳小佛爺之後,成為了我保命的第一道符線……

 

 

  多虧了這樣且多疑與習慣分析人格的特質使然,我看人簡直堪稱神准,就是遇上了不准的時侯,也因為事前能預先設想,導致我能將傷害壓到最低,或是防範未然。

 

 

  只是,這樣的習慣,說到底,也就只是消極思考,直接把一個清清白白的人活脫脫的想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人口販子,這種事情聽起來困難,其實挺簡單的,需要放任的只有理性,能被原諒的只有一刀給人痛快時的乾脆。

 

 

  這事面對道上之人時,常見的事情,小花也是這麼撐來的,他不像我,攻於計策,不懂人心索性直接抹黑,他看事比我看的更透,他對於一個人的善惡,也明白的比我更深,卻也同時,對於人性,放棄的更快。

 

 

  他這個人,其實就像是一個由悲劇組合而成的哈姆雷特,他就曾經跟我說過,他以前看著這些有的沒的歐美舞臺劇,老覺得眼熟,總在懵懵朧朧之下,才赫然發現這他媽的根本和他一樣。

 

 

 「想當然,內心自然是悲憤的想向那什麼莎士比亞的傢伙控告侵權啥的,可想想,爺我比那早就不知風化幾百年的老骨頭晚出生那麼多,指不定人家還反告我。」

 

 

  「說真的,想到我三分之一的人生幾乎奉獻給了唱戲,另外三分之一的時間奉獻給了寫遺言與下鬥,只是沒想到,僅剩下來的三分之一,也是照著人家的劇本來走,他娘的給不給人活阿!」

 

 

  小花說這話時候,我狠抽了一口煙,然後拍了拍他的背。

 

 

 「大花你感傷個毛阿,想我從小被人叫天真無邪,連小時候的你他媽的是個男的都不知道,大學明明是念建築工程學,現在卻是個挖墳耍槍的,再來啦,被人騙到大的事情不說,明明看著現在的我也是個高富帥的黃金單身漢,女人緣還是這麼乏人問津,相較之下,你個人生贏家已經很好了啦!」

 

 

 「哼!說那什麼鬼話,女人一大堆哪個不是樂意致志的想給你倒貼,你口味倒重,溫柔可人的不選,想你一定是喜歡潑辣型的,找了幾個成熟的妹子,這下更精彩,直接扔了一條蛇給人家叫他們滾出去,像你這樣死個性的女人緣會好爺跟你姓!」

 

 

  我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被阿甯這女人害的有多慘,她給我的心靈創傷豈是你這人生贏家想像的到的?」       

 

 

  小花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我哈哈大笑的坐在床沿邊,手上的黃鶴樓都快拿不穩了,小花嘖了一聲搶過了我的煙就是不讓我抽,我繼續笑著又從口袋順出了一根煙,看著小花臉塌下來一副想掐死我的樣子又是一陣好笑。  

 

  

 

 

  (2)腦洞太大要治(黑邪前提的花邪……

 

 

   我很久以前就知道小花是個雙,那時候的我還沒彎,對於眾道之情頂多一笑置之,既不會感覺噁心,也不會想要多加接觸。

 

 

   那時候的我,大概是身邊腐女太多了,看著小花和瞎子這兩個,老覺得有一腿,之前瞎子當我師傅的時候倒是有順口問了幾句,但被幾個爆栗子給打的心裏直犯氣,也就慢慢忘了這件事情了。

 

 

   後來有一次我和小花外出辦事,在旅館的時候,我和小花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聊著天,然後,我也就順勢的問他說,他和瞎子是甚麼關係,小花愣了一下,然後臉瞬間沉了下來,臉黑的就像是他引以為傲的臉被大便打到一樣的臭,只見他咬牙的說 :「我和那傢伙還能有甚麼關係,說是敵人還差不多。」

 

 

   這和我原先以為的答案出入是真的很大,原先準備好的調侃竟給硬生生的吞了下去,我是真的沒想到說,小花和瞎子的關係會是這麼的差。

 

 

   當然,基於驚訝和……其實也就真的只是因為太驚訝了,總之,我是完全忘記要去詢問小花到底他們在什麼地方上是敵人。

 

 

   可從那之後,我和小花的連系也少了,到底是誰先開始的,我早已記不清了。

 

 

   或許是從我的目光漸漸追逐著某個愛戴墨鏡,老是笑的沒心沒肺的,卻總是能在我離「人」越來越遠的時候,適時的伸出手拉我一把,用著不正經的語氣笑著說:「小三爺,人前留一面,日後好相見不是嗎?」的傢伙開始的吧。  

 

 

   我和小花最後的幾次見面裏,其中一次是我們倆困在一個墓穴裏面,那個地方很詭異,關於那個墓主人的消息我們幾乎查不到任何的資料,唯一知道的就只有那個墓主人是從商的,還有他在死前曾帶了某一個東西進去那個地方。

 

 

  那個時候,「它」還在,而我也還沒真正成為小佛爺,還只是黑眼鏡口中提到的那個曾經很遲鈍的朋友。而我們為什麼會決定下那個地,又是為什麼會在甚麼都查不到的情況下知道那個墓主人曾經藏了那樣一個東西在他的墓裏,現在想來還真的是一頭霧水,一切看似充滿邏輯的事情,卻終止在大腦某處轉角中,彷佛惡意的中斷。

 

 

   那時我們身處險境,原先明明只是一個直通腸般的路道,結果硬生生給我們走出了好幾個鬼打牆,當時我和小花已經走了幾天幾夜,兩個人的體力基本已到了極限,幾乎連呼吸都成了件奢侈的運動。

 

 

   而最後,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兩條分岔路,彈絕糧盡的我們已經沒有足夠的理智去辨認出哪一條才是正確的道路,小花和我只能各選一條路走。

 

 

   分手之際,我對小花咧開嘴角笑著說:「小花,如果還能活著見面的話,我就告訴你一件我小時候的秘密,有關你的。」

 

 

   小花聽罷愣了一下,然後也笑了出來,他眉目彎彎的拉著我的手,用著唱腔的聲音對著我說:「吳邪哥哥都這麼說了可要做到喔」然後,他偏著頭想了想,這次用著他自己本來的音調,他對我露出了淺笑,伸出了拳頭用力擊了一下我的肩膀:「吳邪,說好了要活著回來說秘密給我聽,然後,做為交換,我也會告訴你一個我的秘密。」

 

 

   那個時候,我頭一次正視到小花真的是一個帥哥的事實,也是在那一瞬間,我徹底的向我十幾歲時的初戀告別,我想,曾經粉裝唱戲的小女孩是真的消失了,留在我心中的,只剩下一個不論分別多久,永遠都像從未離開過的兄弟。

 

 

 

  (3)抱歉,但我只當你是朋友(小佛爺重傷靈魂出竅

 

 

 

  白煙繚繞,我聞著那熟悉的煙草味,看著那熟悉的故人,渾身是傷的他,疲倦的坐在我病床旁邊的長板椅上,深深淺淺的傷口像是無言的像我闡述了所有的一切,他抽著曾經他最討厭的煙,一口接著一口,像是他的肺他的嗓子怎樣了都不重要一般。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抬起眼,揚著苦澀的笑容對著依舊不動的我說著。

 

 

  「吳邪,你還真是和以前一樣天真無邪阿,道上尊稱你吳小佛爺,你他媽的也給爺拿出個身為黑道小佛爺的氣勢出來阿,躺在這裏讓人好找阿!」

 

 

  坐在椅子上的小花,半駝著背,那樣的笑容給我說不出的滄桑。

 

 

  「儘管許久不見,卻依舊像是從未分開過,這句話不是你老告訴我的嗎?那你說說你現在這是甚麼樣子,我們在搞到這步田地之前,你至少還是活蹦亂跳的,現在躺在這裏他媽的在騙我是嗎?!」

 

 

  小花的聲音少了昔日的霸氣,多了少見脆弱的顫抖。 

 

 

  我對小花的感覺不同於他對我抱持的那樣,顯得那麼疼痛那麼深刻。

 

 

  我露出了一個苦笑,為什麼你一直不明白,我只當你是朋友,能夠擔負彼此生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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